一粒石于若打中,也只不过一个倒霉而已。 只要咱们一拥而上,牺牲一个也就够了。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到底谁先去吃鹵蛋呀?, 那七、八个大汉围在一起,交头接耳的在商量。 杜小虫原以为这些地痞流氓,都是蛮干、耍狠的傢伙,心里还正盘算着如何应付? 谁知,他们言行不一,口头凶得吁死人,一听到要干架,又叮得两腿发软。 脓包一个。 三寸丁在旁催说:“大吔,快赏这些脓包鹵蛋吃呀!” “不急。”杜小虫道:“等他们咬完耳朵再说。” 就在这时,戏台上面的牛肉秀突然停了。 有好几张浓粒艳秣,衣衫不整的面孔,探了出来。 “师傅,有一群人要打架了!” “那些看场子的大哥,已经拔出刀了,干起来会打得天翻地覆,惊动官里的皇上呢!” “快点叫人来制止,否则的话,可能会血流成河哦!” 听了这些耸 闻的话,顾客们已显得坐立不安,开始四处张望。 不久,一个穿着华服,身材魁梧的中年人,带着五、六个手下赶到。 立即有人叫道: “他是茶肆的头家(老板)!” “茶头冢来劝架了!” 杜小虫当然也听到了。 中年人直接走到杜小虫面前,拱手道:“小兄弟,听你口音是外地人。” 杜小虫毫不违言说:“不错。” “外地人跑到京城里闹事……”中年人道:“俗话说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听老朽的劝 ,算了!” 杜小虫并不退让。 “哇操,怎么能算呢?咱们也不想闹事,不过既然对方先向咱们挑衅,如果算了的话,实在太没有面子了。三寸丁,你说对不对?” 三寸丁故意摇头叹气说:“唉,这实在是叫人伤脑筋啊!” 中年人听了,面色一变,十分难看。 “大家又何必闹得歹看面(撕破脸)!” “哇操,这是无法度的代志(没办法的事)!” 中年人不由凝视了杜小虫一阵,突然破颜一笑,说:“老朽认识你:” 杜小虫一愕! 中年人冷峻地说:“无厘头的杀人最好免了。” 闻言。杜小虫一肚子鸟火。 “哇操,你说我无厘头杀人,老家伙,你有没有搞错,这场架可是我要打的?是这些地痞流氓无事生非,找我们碴来的。” “哈哈哈,不用打,在老朽梅三还末数到十时,他们的头壳就会开花了。” “梅三?您是……” “老朽就是茶肆的头家,直到刚才老朽才知道,您就是轰动江湖的飞天猫杜小虫,小虫大侠。” 果然那个女人就在他身旁。 也就是茶肆的头家娘。 当她视线跟杜小虫碰在一起时,便微微笑着点了点头。 只听梅三激动地说:“其实,老朽在“闲人居”发达星发爷那儿时,老早就见过您的面了。” “噢,原来如此。”杜小虫有些伤感的道。“我老早就跟他断了。” 梅三也似乎有些难过说:“我知道。” 旋即,杜小虫又恢复轻松神色,道:“梅老,既然你我是旧相识太好了,有件事糟透了,我想跟你……” 梅三不等他说完,笑了笑,即说:“老朽知道。” “你宰羊?” 杠小虫一出口,看了看他身旁迷人的头家娘,也明白了。 梅三气愤填膺说: “妙手空空这傢伙太过份了,目啁(眼睛)青瞑(瞎),还是给屎糊过,要扒也不先看清楚,竟敢找飞天猫下手,简直是活腻了。” “哇操,我脸上又没写着飞天猫三个宇,他怎会知道我是飞天猫!” “你放心,赶明儿老朽就把他逮住,叫他把你的银子全吐出来。” “免了,既然他能得手,算他高杆,那些银子就当作是奖赏吧!” “当扒手还有奖赏,这是姑息他,以后他更会得寸进尺,无法无天!” “哈哈!那就罚他一个月不能开查某(嫖妓),到时他就会嚐到八堵饫(肚饿)的甘苦(难受)。” “噢,老朽差点忘了,可否请小虫大侠到寒舍吃顿便饭?” “哇操,太帅了。”杜小虫突然低声问:“你家有好酒吗?” 梅三笑的很暧昧,说:“老朽是做开店的,若没好酒那就大不称头了。” “哇操,我说的好酒,是只私人藏起来的那种。” “小虫大侠,你尽管来,绝不会让你失望。” “大帅了!如果……” “小虫大侠,你还有什么要求,直说无妨!” “嘻嘻,如果酒席中您能说此令人‘兴音高昂’的话题,我俩一定会去的!” 梅三起初似乎不憧,但随之即懂了,“哈哈”大笑,说:“小虫大侠甲趣味(真有趣)。” “嘻嘻,人生嘛,又何必太严肃呢!” “对对对,关於这一点,老朽可以向您保证,此地多的是情圣,多的是艳闻专家,这方面的话题,多如牛毛哩!” “帅毙了,哈哈——三寸丁,咱们去大吃一顿吧!” “大吔,俺老早就八堵(肚子)贴厚壁(后背)了。” “臭小子!” 在杜小虫和梅三谈话时,戏台上有个少女一直躲在布幔后、目不转睛的凝视杜小虫。 这少女只有十五岁,叫“阿桃” 阿桃在牛肉场中,也是小有名气的。 阿桃的个儿并不高,容貌也谈不上很出众。 不过,一旦化起妆来,顿时美如天仙,加上香艳大胆的动作,往往会把男人扪看个如醉似痴。 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挑逗。 每一个眼神,也都是诱惑。 微笑更是叫人神魂颠倒。 纤腰盈握,看得女人妒火中烧。 男人则为之动容。 尤其有心脏病的老头子。 又爱又恨。 视为禁地。 但仍有老头子冒死一拚。 她那黄莺出谷般“黄腔”,更叫天下男人“抬头挺胸”,耸耸“欲”动。 在茶肆头家引导下,杜小虫和三寸丁两人,学步欲走。 “小虫大侠,请您等一会儿!” 阿桃突然娇羞着的从布幔后,奔了出来。 杜小虫驻足回头,问:“你叫我?” “嗯!”阿桃嫣然一笑,说:“你屁股上的裤子破了。” 杜小虫一楞! 他心中暗想: “可能是在竹林里追那个女的时,太激烈扯破的吧?不然,就是刚才在树上,被树枝戳破。哇操,我道是什么天大的事,原来是这芝苏绿豆的小事。” 不过,屁股上破了个洞?也是有点碍眼。 杠小虫有些不好意思。 为了掩饰他的尴尬。 他笑了! “嘻嘻,不碍事的,这样比较通风,放屁散得快啃!” 阿桃抿嘴一笑,问:“你有没有要好的马子(女朋友)?” 哇操! 什么意思? 杜小虫又是一怔! 此时,她已伸出一只白细的手,很灵巧的捏了捏,再用线缠了几下,固定后再绑牢。 “这样不是好了很多吗?” 杜小虫转头一瞧,就在屁股上缠成一小陀,暗叫:“哇操,人家还以为我脚仓(屁股)拉萨(肮髒),长了脓包或肉瘤什么的。” 心里这么想,嘴上却道:“嗯,不错,多谢你啦!” “小事一件不足挂齿!” 说完,阿桃羞怯地跑了开去。 梅三冷眼旁观,并不插嘴! ※※※ 茶肆! 酒是东北的烧刀子。 质醇味香。 怡人心神。 满室生香。 果然是好酒。 三寸丁一见到美酒,好像苍蝇见到血似的,爱死它了。 他早已有七分醉,和头家娘正在唱着小曲。 梅三和杜中虫,则仍天南地北的聊个不停。 蓦的,梅三问:“你是不是对她动了情?” 杜小虫莫名其妙道:“哇操,你是不是醉了,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话,到底是指对谁动了情?” “你真是贵人多忘事,老朽指的当然是刚才替你绑脚仓(屁股)上破洞的那个小妞啰!” “哇操,你说她呀!”杜小虫道:“我怎么可能对她动情?” 梅三点点头说:“这么说,阿桃之所以会看上你,是有她的原因啰?” “哇操,管它什么原因,反正与我无干。”杜小虫道。 梅三却摇着头说:“不可能,这个原因一定很耐人寻味的。” 杜小虫笑了笑,道:“哇操,梅老,这就是你说的助兴节目,艳闻吗?” “哈哈、这也能算是件小少的艳史,只是还没完全发生罢了。” “哇操,如果这也算是艳闻,我情愿喝醉了,倒头睡个大觉。” “那太可借了,小虫大侠,你知道阿桃的原因吗?” 闻言,杜小虫险些晕倒。 他不晓得梅三干嘛老绕着“阿桃”姑娘的事,在猛打转。 难不成阿桃真那么迷人! 让人有不可抗拒的媚力! 不可能。 她还只不过是个小不点呢! 可是,梅三又说话了。 “阿桃年轻又水(瞟亮),为人也很古意(老实),根多男人都想泡她,她却没有一个看上眼的。你是她有生以来,第一个主动表示好感追求的人。你的意思啥款(怎样)?” 杜小虫呷了一口酒,伸手一指头家娘,答道:“如果阿桃的年龄,跟她差不多,我也许会老虑。” 梅五侧头一看妩媚动人的老婆,讶异说:“阮某(我老婆)?” 第十五章男与女哈嗤哈嗤 杜小虫点点头:“嗯,没错,就是你某。” 梅三摇瑶头,说:“卖屎(不行),她太老了。” “那才够劲呀!” “幼齿的才够刺激。” “哇操,那是糟蹋幼苗,缺德带冒烟的事。” “是有那么一点,不过她虽然长得娇小玲珑,好歹也已经发情了,而且,是她主动要追你的。” “算了,唱们别谈她了。”杜小虫绉了下眉毛。 梅三有些讶异说:“咦?你不喜欢谈论查某吗?” “哇操,我一向就不喜欢这调调儿!” “啊,那实在是甲歹势(不好意思),老朽以为男人都是色鬼,因此,一直以查某为话题!” “你搞错了。”杜小虫道:“我是正常的男人,当然也喜欢女色,不过,对幼齿的并不感到兴趣。” 顿了顿,杜小虫又道:“都是男人,不怕你笑,我很喜欢成熟、温柔、善解人意,又带点骚味的查某,可是,却不喜欢把她们老挂在嘴上。” “嗯,说得也是,查某只是男人生活上的一部份,有出息的男人,是不会被查某左右的。” 梅三似有所悟。 顿时,开始喝他的酒。 对女人绝口不再提。 两人喝着酒,一杯接着一杯。 有顷,杜小虫突然道:“梅老,喝了你这么多酒,我可没钱付。” 梅三豪迈的说:“老朽说请喝酒,就算喝我所有的酒,也不要你半文钱。” “哇操,这样我就可以痛快喝了。” “对了,明天老朽就找此地的大哥去,一、两天之内,银子就可以找回来了。” “钱财乃身外之物,不急。”杠小虫道:“就算两手空空也无要紧,江湖人四海之内皆朋友,无饫死(不会饿死)的。” “话是没错,不过,当你碰到急用,口袋却空空时?就歹过日了。” “急用?会有什么急用?” “男人平时是没有什么急用,但是,一旦小老弟飢饿时,你就不能不带它去开查某(嫖妓)。你说,开查某要不要银子?” “哇操,探食查某(妓女)最现实的,没有麦克(银子)是甭想进去打洞。” “这就对,不能打洞,就只有看美女画,自我解决了。” “哇操。不管画得再美的美女画,我都没有兴趣。”杜小虫道:“摸摸真的查某的柔嫩脚仓(屁股),实在是一种亨受。” 梅三“哈哈”大笑,说:“咱俩真是臭昧相投,尤其,查某身上那股骚狐狸昧,老朽一闻,就会兴奋起来,比吃阿芙蓉还够劲吔!” 鲜啦! 两个男人绕来绕去,还是绕回女人身上。 杜小虫在楼下开怀畅饮。 楼上却有个女人,正姗姗欲走下楼来。 当她走到楼梯前栏杆,往下一看,不由惊叫了一声:“啊!那个人不就是… …” 跟在她身后,一个英俊的青年,即问:“你怎么啦?” “不可能的,不过,他明明是杜小虫呀,怎么可能……” 这女人口中喃哺说着,一面快快的走回房去。 闻言,身旁的青年,目光精射,反问:“你说飞天猫?他不是在开封吗?怎么可能是他?” “错不了,他老早就到了京城,而且官府正在通缉他呢!” “哦,真的是地?” 女的似乎有些激动,一下子坐着,一下子又站了起来。 “他和我有仇,我一定要报仇!,” 女的用银牙狠狠咬着下唇,眼尾吊了起来,紧紧抓住短剑。 那抓剑的手,似乎在发抖。 青年人冷峻的说:“既然官府在通缉他,你又何苦亲自动手。” “不,我一定要亲手宰了那傢伙。” 女的说着,拿起短剑,气呼呼就要冲出去。 “要报仇,也不必急成那副德性,你动点脑筋好不好,那小子既然已经来到京城,当然就不可能那么快离开。你倒是应该小心谨慎,别让他看到你才是!” “哟,海山大侠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“夏小仙,你的嗓门比猫叫春还要大声,最好当心点!” 这女的不是别人,正是夏小仙。 而年轻的汉子,名叫海山,江湖有个外号,叫“情场鬼见愁”。 他说夏小仙声音太大了,其实,他自己的声音也绝对不低。 不过,为了顾忌到会被杜小虫发现,才尽量把声音放低罢了。 “你最好小心点,别误了我的大事。” “也许我太激动了,面对着心里憎恨的仇人,我怎能平静下来呢?” 邪门了! 天下之事,真是一物降一物。 泼辣的夏小仙,在情场鬼见愁面前,竟然是低声下气。 海山傲然地道:“你真是因被看了裸体洗躁,而怀恨在心?” “你,你说什么?” 夏小仙一双柳眉,扬的很高,眼神却闪烁不定,神色甚是不安。 海山非常得意。 因为,他竟然一语道出了夏小仙的心事。 “我,我才不在乎自己!” “是吗?” 夏小仙一时为之语塞。 海山又道:“你最好小心些,一旦被发规就砸锅了。” 夏小仙咬紧嘴唇,收起怒容,几乎又被软化。 “如果你有心报仇的话,那就更要随时提醒自己,别太‘亢奋’。” “谢谢你的提醒,我知道了。” “要暗杀一个有武功的人,尤其武功高超的人,必须选撑在黑夜动手。最重要的是,绝对不能让对方看穿你内心的杀机。” 这个名叫海山的年轻人,始终不曾为了女人,而乱了方寸。 不管情欲如何高涨? 他都强迫自己保持清醒。 怪不得江湖人,称他“情场鬼见愁”。 自从那夜在林中和杜小虫发生肌肤之亲后,夏小仙在爱恨之下,回家途中,又落入海山的魔掌。 据说,越是高贵骄傲的女人,对於性方面越是脆弱。 她们最在意的东西——面子! 在毫无防备之下,和杜小虫发生了一场“野战”,夏小仙在回冢途中,所想到的问题是——万一杜小虫把这件事宣扬出来的话,她还有面子待在京城里吗? 所以,她嚥不下这一口气。 她必须杀了杜小虫。 也就是杀他灭口。 不过,每当她想起那一次“野战”,杜小虫带给她的快乐时——她内心中,似乎又有些矛盾。 矛盾归矛盾,为了面子,杜小虫非杀不可,因此她勾上了海山。 她要海山替她杀了杜小虫。 海山忍不住好奇,起身走出房去,站在楼梯上,对着下面望去,冷峻地说: “原来他就是杜小虫飞天猫,没有翅耪嘛!”夏小仙站在他身后,笑道:“你当他是怪物呀” 此时,杜小虫不由抬头朝楼上瞄了一眼,海山立即催促说:“谁叫你出来,快躲起来呀!” 夏小仙立刻转身,躲在柱子后面。 海山面孔一变,脸上充满了笑容,朝楼下杜小虫笑道:“嗨,朋友,独乐乐不如分乐乐!” 杜小虫拍头笑说:“哇操,老兄,你是那只目啁(眼睛),看见我一人在喝酒?” 海山一怔! 杜小虫又道:“哇操,你想参一脚,就明讲嘛,接好!” “好”字才一出口,杜小虫手中的酒碗已飞了出去。 酒碗朝楼上飞去。 海山伸手接住,滴酒不落。 他在鼻前嗅了嗅,笑道:“陈年烧刀子,好酒!” 话声一落,酒已下肚。 “三月桃花,谢了!” 空的酒碗又飞回杜小虫手里。 “免细利(不用客气)。” 酒碗一来一往,梅三看得目瞪口呆,暗暗讚叹:“好内力。” 其实,海山对於佔据夏小仙心坎一角的杜小虫,心中既嫉妒又好奇。 杜小虫见对方功夫不赖,不禁拱手问道:“老兄贵姓?” “情场鬼见愁海山。” 闻言,杜小虫怔了怔! “哇操,连武林盟主的牵手(老婆),都敢泡的海山海公子?” “正是在下。” “久仰久仰,想不到飞天猫和情场鬼见愁,会在这里碰面,这可真新鲜啊!” “何止新鲜,简直是件真趣味的代志(事)。” “哇操,既然是趣昧,那么就到你房里聊聊吧!”杜小虫道:“你的马子方便吗?” 说时,杜小虫指了指柱子后的夏小仙。 海山心里七上八下,忖说:“完了,小辣椒被他瞧见了……不可能,他一定没有看见小辣椒的脸,不然不会说要到我房里。” 想毕,“哈哈”大笑,说:“你的目啁(眼睛)这么锐,不应该叫飞天猫。” “哇操,不叫飞天猫,那该叫什么?” “猫头鹰!” “哇操,你马子的身村很不赖吔,玩起来一定很过瘾的。” “哈哈,查某就像半生不熟的荷包蛋,‘咻’一下,就没了,那比得上陈年烧刀子过瘾。” 杜小虫不甘示弱地道:“哇操,陈年烧刀子虽然比半生不熟的荷包蛋过瘾,好佳在我不吃半生不熟的荷包蛋呢!” “那么,你喜欢那种查某?” “查某还是熟透而娇艳欲滴,丰满肉体的最引人!” 虽然,海山狡黠,但杜小虫的油条也不会逊於他。 一旁的梅三笑着说:“哈哈,你们俩个真投缘,海公子,不如下来喝一杯。” 杜小虫也道:“是啊,咱们三个今天不醉不归啥款(怎样)?” 谁知,海山摇头说:“卖屎(不行),我不能喝酒,不能喝太多酒。” “哇操,你酒品不好?” “不是的,因为,这几天得了伤风感冒伤到喉咙,所以不能喝酒。” 这是推卸之辞。 只因海山怕酒一喝多,把所有秘密全泄露出来。 “哇操,真是扫兴!” 海山把杜小虫当成怪物似的,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。 有顷,才说:“据说,你偷了宫里的三样价值连城的宝物,可见你胆子比我还要大。” 杜小虫一楞,纳闷道:“哇操,我偷了官里价值建城的宝物?你妈妈的,老子可没吃龙鞭,那来这个胆子。” “是吗?这件事已闹得满城风雨,你居然还敢在城里逗留,我看你是没吃龙鞭,偷吃了玉皇大帝的那条‘鞭’吧!” 杜小虫越听越糊涂。 “哇操,那件事跟我没有关莲,一定又是有人冒我飞天猫之名作案。” “是不是你自个干的,只有你自已心里最清楚。” 顿了顿,海山又说:“你现在是四面楚歌,官府要追杀你,你某(老婆)要修理你,还有我也粟杀你。” 杜小虫听了,不由一楞,道:“哇操,你要杀我,咱们有仇吗,” “没有。” “既然没有,哇操,那是你有神经病啰?” “我头壳清醒得很,IQ一百八十,你说有没有神经病?” “哇操,那你为什么要杀我?” “因为石旺仔!” “哇操,食人肉!” “不错!” “你是他什么人?” “我也是杀手,他两万两请来的杀手。” “他奶奶的,老子还没工夫找他,他却先找上我啦!” “你不用找他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因为—他已经被阎王召去当女婿了。” 杜小虫一怔,喃喃说:“哇操,他膈屁了,那我的仇还报个屁。” 只听海山又道:“看在你赏我一碗酒份上,今天我不杀你,下次碰面时,我可就要动手了。” 说完,转身走进房去。 ※※※ 街上热闹非凡,摊子特别多,充满了蓬勃的气象。 呼叫客人的声音,讨价还价的声,结台成一股喧嚣之气,包围了整个天桥。 杜小虫和三寸丁两人,一面闲逛,一面抬槓。 “大吔,那个海山叽巴的,你干嘛不赏他一个鹵蛋(石子)呷。” “哇操,麻烦事一大堆,你还嫌不够呀!” “唉,说的也是,俺已经是一文不名了,筒直比乞食(乞丐)还要穷酸。” “哇操,天无绝人之路,别哀声叹气,一副苦瓜脸。” “俺感到逊毙了,今晚俺们要在那儿落脚,大吔,你想好了没有?” “奶奶的,你真他们的有够烦!” 说着,杜小虫突然加快速度在人群中快速穿梭起来。 “大吔,您等等俺呀,千万别放俺鸽子。” 三寸丁吓得在后紧紧追随。 到了分岔路口,杜小虫才放慢了脚步,等三寸丁跟上来。 三寸丁喘着气说:“大吔,您千万别放俺鸽子,俺以后不鸡歪就是了。” 杜小虫不答,却低声道:“不要住后看。” “咦?为什么呢?” “有人在盯咱们的梢。” “哦?到底是那一个王八羔子?” “阮也莫宰羊,你就装做莫宰羊的样子,千万别露出马脚。” “俺宰羊,大吔,你打算怎么办?” 杜小虫很想回过头去看个究竟,但又担心被发觉,只好忍着。 三寸丁的两只眼睛炯炯发光,不停的在抽动鼻翼,好像恨不得立刻逮住对方,把他揍个半死似的。 杜小虫继续往前走去。 有顷,走到一人高的围墙尽头,杜小虫迅速的转到左侧。 不一会儿,只听到脚步接近,然后停在围墙附近东张西望。 “嗳呀!” 这盯梢者一时见不到杜小虫人,居然急得跺起脚来,然后,朝围墙左侧绕去。 此时,杜小虫已转身到了右边。 当那盯梢者要再转出围墙时,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人。 是杜小虫。 杜小虫笑嘻嘻的站在他面前。 盯梢者不由叮了一大跳! 当杜小虫看清这盯梢者时,也不禁楞了一下。 哇操! 竟然是女人! 杜小虫感到非常的意外。 他做梦也没想到盯他梢的人,竟然是一个女人! 杠小虫挡住她的去路,双手抱在胸前,笑道:“你免惊(不用怕),找我有何贵干?” 这女的不答,转身欲溜。 “嘿嘿,看你往那儿栓(溜)?” 三寸丁在她背后张开双手拦住。 “可恶的傢伙!” 不知她从那儿拿出来的? 当她伸出手时,一支峨媚刺,身手矫健,朝三寸丁刺去。 “哇!俺的姑奶奶,这婆娘是危险份子!” 三寸丁急忙躲开。 怎料,她杀三寸只不过是幌子,一转身就刺向杜小虫。 杜小虫一闪,旋即抓住那女的手腕。 “哇操—原来是只乱咬人的虎巴母(母老虎),老子根本就不认得你,干嘛杀我?” “快放开我!” “放开你可以,只要告诉我干嘛杀我?” “我偏不告诉你!” 她咬牙切齿,把脸孔转了过去。 三寸丁说:“大吔,瞧她脸绷得紧紧的,好像不好惹吔!” 杜小虫道:“这查某怡比比(凶悍),要她开口,可能比登天还难。” 三寸丁在这女的身上瞧个不停,半晌,才笑着说:“大吔,我有办法叫她开口。” “什么办法,快讲。” “这办法就是把这个臭娘们剥个精光,然后拖到街上示众。” 三寸丁说得十分逼俱,而且动手作势了。 这女的听了,不禁软化了。 “两位大侠别脱,我说就是了。” “哇操,你这查某真是犯贱,不脱你衣服就不说,一说要脱你衣服,便投降,说吧!” “我想我是认错人了!” 此言一出,可是跌破杜小虫和三寸丁的眼镜。 “哇操,搞了老半天,竟然说是认错人了,你这是玩我们嘛!” “我说的是真的,我、我以为你俩是家父的仇人,所以……” “哇操,光天化日下会看错人?” “是真的,骗你们的话,我就不是处女。” 那女的泪流满面,刚才的凶悍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 杜小虫心中暗道:“奶奶的,简直是唱作剧家。” 心中想着,一面却对三寸丁挤挤眼睛。 “三寸丁,她可能是真的弄错了,放她一马吧!” 三寸丁不服气的说:“妈妈的,查某一哭什么都OK了。” “三寸了,你快放开她呀!” 杜小虫又在挤眼睛,然后转身离去。 “你妈蚂的,滚蛋吧!” 三寸丁在一肚子火之下,推开了女的。 女的踉跄了两步,飞奔而去。 三寸丁非常惋惜的目送她,扭动着浑圆屁股跑去,然后,责怪的口气说: “大吔,一块肥肉好不容易到了口,您干嘛平白的放走她,太可借了。” “哇操,谁平白放走她啦,你快点去盯她的梢吧!”杜小虫露出神秘的笑。 三寸了恍然大悟,一拍脑勺—大叫:“妈妈的,俺怎么没想到这一招!” “快去,可别让她看见,我到天安门的大柱下等你。” “好!” 哇操! 想不到情况倒转了过来。 被盯梢的人,反而盯起对方的梢来了。 三寸丁欢天喜地的跟在对方的屁股后头。 他小心翼翼的盯着。 “那个臭娘们,一旦被俺查出底细,俺一定要叫她好看!” 三寸丁认为,对付难缠凶悍的女人,唯一的方法,就是强奸她。 那女的并没有察觉到三寸丁,所以一路奔跑。 她偶尔也会停在街角,回头瞄一下,但是三寸丁比她快一步。在她停住脚时,三寸丁老早就躲了起来。 跑了大约半盏茶的工夫,来到一片树林中,林中有座木屋。 那女的回头看了好几遍,因为没有发现有人跟踪,於是,她飞快的钻入木屋。 里面传出了男人的声音。 “小嘟嘟,是你吗?” “是呀!好险!好险!差一些些就没命,乖乖咙地咚,就差那么一丁点,险些被强奸了。” “哈哈?有人会强奸你,那傢伙也太没品味了?” “妈的,你这是什么意思?老娘身材是一流的,你又不是莫宰羊。” “少发颺了。”那男的问:“你确定看清楚那个男的吗?” 叫小嘟嘟的女的,拍着胸脯道。 “妈的,当然看清楚啦!我的妈唷,他那一双色狼似的目啁(眼睛),吓死我了!没想到以老娘的身手,会被他逮个正着,吓得人家一身冷汗哩!” “他自称是杜小虫吗?” 这个男的不是别人,正是在茶肆里扒走杜小虫钱包的妙手空空。 小嘟嘟劝道:“我说你呀!想动人冢荷包的脑筋,最好找软叭趴的老头,或是手无缚鶸之力的小白脸下手,你胆敢动那个飞天猫的脑筋,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!” “人不冒险,那来横财,没有横财,就没有闲钱喝酒。” 妙手空空正悠然的盘腿在地上喝酒。 小嘟嘟坐了下来,拿着妙手空空的一碗酒,仰头一饮而尽。 有顷,妙手空空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,又道:“对了!你再去盯他的梢上宥他在那儿过夜,孙孑不是说过:‘知己知彼上自战百胜’嘛!” “妈的,他的银子不是全给你匡来了嘛,他身上已经空空啦!” “不,你若听过飞天猫的义行及功夫,便会知道他口袋永远都不会空。” “哦?” “他是专门劫富济贫的侠盗,最近京城里闹得满城风雨,说宫中失窈的三样无价之宝,听说也是飞天猫干的。” “哇塞,太帅了!” “帅有屁吊用,快去盯他才管用。” “你真他妈的蠢,我的面孔已经被看过了,若是再被他们看到,不被奸得口乾舌燥,四肢无力才怪,老姐组不干!” “不干,你不要后悔。” “呿!” 小嘟嘟耸一耸肩,瞄了瞄钱袋。 的确! 钱袋毽鼓鼓的一大包艰子,实在诱人的很,也实在值得冒那一趟危险。 “哇塞,打从娘胎出来,就没看过这么多的银子。” “老子可以买很多东西给你,你到底喜欢一些什么?” “人家最喜欢胭脂扣里梅艳芳擦的胭脂,要同一个牌子,还有黄飞鸿里十三姨穿的衣服。” 一谈起胭脂衣服,小嘟嘟昀眼睛就亮了起来。 看样子、她已经忘了被杜小虫逮住的惊吓。 她一面想着擦上胭脂,再穿上十三姨的服装,那种感觉使她飘飘然。 她一面在想,一面不断的喝酒,不久,她身子他已飘雾然起来。 “嘻嘻,我是十三姨,我是十三姨,你是黄飞鸿,飞鸿抱紧我呀……” 美色当前,又是投怀送抱,只要是正常的男人,都舍不得拒绝。 因此,她开始跟妙手空空纠缠在一起。 两人很快进入状况。 玩那种儿童不宜的游戏。 当他俩进入忘我境界时,突然有个不速之客,闯了进来。 小嘟嘟和妙手空空二人,一见到这个不速之客,酒立刻醒了大半。 他俩紧紧抱在一起,目光中充满了恐惧。 这个下速之客,竟是杜小虫。 “嗨!”杜小虫笑得很开心的道:“咱们又见面了!” “啊……我……老天爷……” 妙手空空和小嘟嘟两人,彷彿看到了鬼魅似的,面上没有一丝血色。 “你妈妈的,这下老天爷也就帮不了你们啦!”三寸丁道。 杜小虫笑着说:“哇操,原来你们是一对贼拍档,刚才我已经个别认识了,不用再介绍,只是想不到你们动作这么快,一眨眼工夫,已经欲仙欲死了。” 在无奈之下,妙手空空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。 杜小虫上前拿起了钱袋,在手上掂了掂。 “哇操,三寸丁,你还记得这个钱袋吗?” 三寸丁回答:“俺记得非常清楚,这是大吔集合十七位老婆的内裤,花了七天时间,缝制而成的钱袋,上面还画了一只有翘膀的猫呢!” “嗯,说得好!” 杜小虫用他铜铃似的大眼,瞪着他们俩个。 小嘟嘟和妙手空空,吁得不能动弹。 “哇操,真亏你做得出来。一口气扒走这么多钱,你未免太贪了吧!” “大侠,饶命!” “饶命!你这条命远值不了这么多钱呢!” “大侠饶命,小的一时脑筋不清楚,才萌出歹念,所以……” “是一时脑筋不清楚吗?” “是是是的! ” 杜小虫转向小嘟嘟道:“哇操,你又说是为了父亲报仇,简直是瞎掰!” 以杜小虫的个性,他不是爱计较的人。 然而,这一对贼头贼脑的男女,实在叫他是忍无可忍。 “妙手空空,你该知道‘事不过三’之理吧!” 妙手空空捣蒜似的猛点头,说:“小的宰羊,请再饶小的一次!” “饶你可以,不过,为了不让你再扒别人的钱,我要剁掉你的手指。” “啊!千万使不得,使不得!手指除了扒别人的钱,还要‘框’女人的洞呀!” “哇操,这么下流,那么,就把你的脖于扭断吧!以后你就不会为了喝酒,而去扒人家钱了。” “嗳呀呀;这更使不得!大侠,小的喊你一声小祖宗,拜托,拜托,千万千万别扭断我脖子,我发誓以后不再喝酒了。” 杜小虫见他可怜乞求模样,觉得很丢男人的面孑,对他更是索然无味。 这种人打他,骂他都没有用。 因为,这种人天生就是一副贱骨头。 “三寸丁,把他俩绑起来,交给衙门吧!由这种无卵葩的查甫(男人)说话,我的舌头都会打结的!” 三寸了立即在屋内找来一条绳索,邪笑说:“喂!今天俺三寸丁大爷大发慈,把你俩一对贼鸳鸯绑在一块,准备到牢房卿卿我我,欲仙欲死吧!” 小嘟嘟突然哀求说:“小虫大侠,只要您肯放开我跟他,我愿意告诉你一件秘密。” 妙手空空附和道:“是啊!是啊!” 杜小虫一楞,即问:“什么秘密?” 妙手空空说:“那个叫什么夏小仙的小辣椒,常常扬言要报复,她找来了二十几个好手,你最好赶快溜之大吉。” 三寸丁不屑的道:“你妈妈的,这消息过时了,俺早就宰羊。” “这次打手,可和上次不一样。” “有什么不一样,不都是些三脚猫。” “不,要说都是江湖有名的高手,包括了情场鬼见愁!” “情场鬼见愁!” 杜小虫回想起在林中,和她作爱时的情景,不由喃哺地道:“哇操,这个查某真固执,我那么的‘疼’她,干嘛还口口声声的要报仇,真是烦人得很。” 三寸丁在旁急问:“大吔,现在怎么办?” 杜小虫道:“哇操,都是你爱看人家洗澡,惹来的祸。所以,小辣椒憎恨的人应该是你,而不是我飞天猫!” 三寸丁说:“大吔,可是强奸夏小仙的人是你呀,可见你的手法也亦不高桿!” 杜小虫仍然嬉皮笑脸,一点也没有怒意。 “哇操,有时让对方记得你,也是一种手段,她会对你又爱又恨。” “去,什么论调嘛!” 不管怎么说,变成别人眼中钉,绝对不是好事。 杜小虫道:“二十几个打手,我是不会放在眼里,不过,一天到晚都被人计算的话,实在叫人挡味条(受不了)。再说,在这种情况之下,我怎能从容的游览京城呢?” 三寸丁也说:“大吔说得对,这么一来,俺是不能安心到天桥,看阿桃扭脚仓(屁股)了。” 杜小虫喃哺地道:“哇操,在他们来干咱们之前,我得先摸清楚他们的底细,不然怎么隔屁的拢莫宰羊(都不知道)。” ※※※ 是夜。 杜小虫就潜入了夏府。 他从没来过京城,因此,对京城的东西南北向都分辨不出。 好佳在有妙手空空带路。 对妙手空空来说,与其被关进牢里,不如带路换回自由,要划算多了。 当地俩抵达夏府前时,杜小虫便道:“这宅第,就是小辣椒的家,你没骗我?” 妙手空空苦着脸说:“小的就算吃了龙鞭,也不敢耍你飞天猫。” “好吧,你可以走了。” “啊……你就这样放走小的?” “哇操,难不成还要我放鞭炮欢送你?” “不,不是的!” 妙手空空似乎有些不相信的瞪着杜小虫看,见杜小虫没反应,才稍微放心。 “那小的走啦!” “走吧!” 妙手空空转身欲走,杜小虫突然把他叫住,道:“哇操!等一下!” “啥米代志(什么事),大侠!” “我放你走可以,不过,我要预先声明,如果你胆敢通风报信,你的头壳小心搬家!” “小的绝对不会那样做。小的可不是头上长疮,脚底流脓的坏东西。” “好吧,你可以回到小嘟嘟身边了。” “大侠就算不吩咐,我也会那样做?把小嘟嘟留在矮子三寸丁手上,我的一颗心一直在七上八下,希望他不会对她怎样!” 原来,杠小虫叫三寸丁看住小嘟嘟。 也就是拿小嘟嘟当人质。 这样,妙手空空就不敢作怪了。 妙宇空空很快的就消失。 杜小虫则绕到屋后,身形拔上墙头,再悄悄绕到院中。 他不知道夏小仙睡在那一间房,他必须慢慢去找。 此时,他的一颗心跳得很厉害。 杜小虫的心,已经根久没跳这么厉害了。 就好像又扮起了半夜的採花贼似的。 紧张又刺檄。 ※※※ 四周一片静悄悄。 杜小虫找了一阵,来到西厢房。 房中飘着迷人的芬芳,杜小虫驻足,心想:“这一间应该是了。” 杜小虫以食指沾了口水,窗上戳了洞,眼睛凑上一瞧,只见里面佈置的非常华丽,梳粒台,粉红色纱帐,果然是女子的香闺。 可是,却不见夏小仙的影子。 这间的确是夏小仙的香闺。 但为何点着油灯,而不见人影呢? 奇了! 原来,夏小仙正在沐浴。 她在另一间沐浴,由丫环们在替她梳洗。 那间浴室很宽敞,夏小仙就坐在木桶里,悠闲的让丫环服侍。 丫环们小心翼翼的在洗着,有洗头发,有洗身上、手脚的。 夏小仙一面享受沐浴的舒服,一面寒喧问淳:“我老爸的人客是谁呀?” 其中一名丫环回答:“那位人客好像从苏州来的。” “哇,苏州不是很远吗?” “是呀!” “干嘛要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这里呢?” “这个嘛……我也莫宰羊,不过……” “到底怎么啦,请饪状夹吗吞吞吐吐!” “嗯,其实……好像是为了一件……不方便对外人说的事。” “秀子,我夏小仙是外人吗?” “啊!小姐当然不是外人……可是……”丫环慌张了起来。 另一名丫环接口道:“听说那位人客是专程为小姐而来的。” 闻言,夏小仙一怔,道:“为我而来?” “是的!” “这么重要的事,为什么隐瞒着我?” 丫环们听了,已经不安了起来,两手也已不听使唤了。 “反正老爷已拒绝他了,再也没有告诉小姐的必要,老爷这样吩咐我们。” “我老爸真的这么说?” 夏小仙怒不可遏的想站起来,见一身光溜溜,又立刻坐了下来。 “要不要拒绝,也不先徵求我的意见,老爸大不尊重我了。” “小姐快不要生气,生气会容易长皱纹的。” 丫环们认为自己的话太多,一张脸不由吓得苍白。 “哼!老爸为什么要这样做,太小看我了,以为我是古井水鸡(井底之蛙),啥米代志拢莫宰羊?真是气死人了。” 夏小仙有如锅里的爆米花,不停的在爆跳。 丫环们也不知如何是好,一直在劝解。 就在这时,突然传来了男人的声音。 “哇操,算了,跟这款肠子被堵塞的查某解释,是无通的。” 丫环们一听,不由惊讶! 而夏小仙老早就愕在那儿了。 她不用见到人,只要听声音就知道是谁? 杜小虫! 一个教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男人——杜小虫。 杜小虫堂而皇之的走进浴室。 “你们暂时回避一下,我跟你们小姐熟得很,由我来替你们求情吧!”对丫环们来说,这无异是大赦令。 她们弄不懂杜小虫从那儿进来? 管他从那儿进来,能脱离这一场大审判,才是最重要。 因此,不管三七二十一,三名丫环拔腿便迅速奔出浴室。 夏小仙在慌乱之下,抓起一条毛巾遮住三点重要部位,也慌张着朝门奔去。 可惜,杜小虫动作比她还要快。 杜小虫紧紧的把门关上,然后一步一步逼近她,邪恶的笑道:“小辣椒,奸久不见了!” 夏小仙感到十分狼狈。 “大淫虫,快滚!” 杜小虫不气,反而笑道:“哇操,今天一早是不是没干爽,干嘛一开口就是大淫虫。” “大淫虫,採花贼……” “哇操,你为什么看到我,都是骂一些没营养,不入梳,或者报仇的字眼呢? 难道不能温柔一点,说些好听的话?” 说时,杜小虫一把抓住她的两手,同时在她挣扎时,已把她紧紧的抱住。 “快……快放开我……” 杜小虫嬉皮笑脸的道:“哇操,放开了你,叫我怎么教你说一些温柔,讨男人喜欢的话吗?” “大淫虫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 “我要干什么,你应该知道,跟男人拥抱时,你应该说些高兴,或者害躁的话,不该说髒话,那会叫男人倒胃口的。” 杜小虫把她推倒在木板上,夏小仙仍然不断的在抵抗。 “来人呀,快来救我,这里有只大淫虫,要吃人啦!” “嘻嘻,你叫破喉咙也无路用(没用),所有的人都睡着了,暂时不会醒过来。” 原来,杜小虫早想到夏小仙会叫喊,因此,在他进入浴室之前,已把守在门外的人,全摆平了。 闻言,夏小仙再也不做无谓的挣扎。 杜小虫又道:“哇操,我只不过点了她们的睡穴,这样才不会妨碍咱们的好事!” 遮住夏小仙三点的毛巾,此时早已掉落地上,所以,展现在杜小虫眼前的,是一副美好、雪白诱人的裸体。 杜小虫巨大的手掌,忍不住在裸体上,游魂似的摸抚着。 虽然,夏小仙稍微挣扎,但是“那儿”却不断涌出“奢泉”,使她感到兴奋又羞愧。 上一次在林中颠鸾倒凤,如今,却在浴室的地板上……展开男女之间的“那码子事情”。 旋即——她忘了一切一切。 她整个神魂掉进缥缈的幽境里。 一股男人粗犷、猛勇,有如一股怒涛般,欲闯入她“门户”的蛮力。 至此,夏小仙又爱又怕受伤害。 所以,仍然以微弱而象徵性的抗拒。 “不、不要……” “不要你会后悔的!” 杜小虫又热又硬的东西,闯关进了女人的门户。 那“玩意儿”,顿时有如在里面找到无价的瑰宝似的,疯狂的乱动一番。 “要不要呀……” “我……” 杜小虫昀那玩意儿在夏小仙的身体理面,勇猛如虎,又翻腾又冲刺。 一下子似乎要退出门户,旋即又骁勇的直捣花心,把夏小仙弄得死去活来。 “噢……” 夏小仙以为快被折腾死了。 哇操! 杜小虫这只大淫猫,实在他妈的有够强。 不仅不知疲劳为何物? 甚至,始终没有萎缩的现象。 任凭谁都看得出来,在他怀抱中挣扎的夏小仙,根本不像羞愤的样子。 而是偷偷的在享受快乐。 高潮的喜悦,一次又一次的重叠以后,夏小仙心灵深处的“报仇”,逐渐有如春雪般的溶化。 “小辣椒,你爽过了没有?” “嗯……” 夏小仙含糊其词。 “小辣椒,你还恨我嗯?” “唔……是……想报仇……” 夏小仙几乎是在瘫痪之下回答,那些断断续续的话,不再有仇恨,而是充满了女人执拗与欢愉。 她说这些话时,夏小仙的身子,仍然本能地发生颤抖。 很明显的,她已经情欲狂奔了起来。 杜小虫笑得很邪。 “好吧,你那么恨我的话,那就报仇吧!” 杜小虫有意整夏小仙。 因此,他话一说完,便收回了自己的“那话儿”。 “啊……我还要……” 夏小仙嘴里发出了呢喃。 “哇操,要报仇,老子就‘ㄏㄚ’死你。” 杜小虫把他那硬梆梆的“玩意”,在夏小仙面前幌了幌。 那玩意僵硬如棒,好像不知什么叫萎缩。 “啥款(怎么样)?硬梆绑就是不喂你吃,哈(ㄏ丫)死你。” 夏小仙双眼迷濛,饥渴的说:“我要,我要吃,快喂我吃……” “哇操,如果你想吃的话,那就温柔一点,做一个真正的查某吧!” 杜小虫把硬梆梆的玩意,收进裤子里面。 “叉你个牛奶冰,对於把老子当成仇人的查某,老子就算硬梆梆,也不赏给她呷。” “不要这样……” “下次再跟我要好时,妳可以从两条路择其一。一条是变成有韵味的查某,享受飞翔之乐,另外一条是去吃大便。” 说完,杜小虫毫不留恋的走出浴室。 丫环秀子,正在自外窥视。 当她看到杜小虫出来时,迅速的把脸背过去,把身子缩到墙角。 她身上穿着薄如蝉翼的亵衣,杜小虫一眼就清楚她那该大而不大的奶子。 秀子好像洗了三温暖一般,身子又红又烫。 ====图档里一行文字无法辨认==== “啊!我可不要!” 秀子一面惊叫,一面拚命的想缩回她的手。 “哇操,真不要,还是假不要?”杜小虫邪笑道:“瞧你欲火焚身的模样,真叫人心疼。” 说着,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。 “嘻嘻,送你一个吻,叫你一辈子记得我。” 秀子的脸一直红到耳根。 她人早已瘫痪了下去。 “啊,我晕了!” ※※※ 深夜。 天有点凉。 月已西斜。 夜空里只有稀疏昀星星闪着微光。 杜小虫出了裕室,便肆无忌惮,彷彿在自已家里似的,大模大样的朝后门走过去。 怎知,当他右脚跨过门槛时,一个身影出其不意靠了过来。 “哇操,闷不吭声的是三寸丁你吗?” “俺正是阿丁!” 那黑影立刻答腔。 不过,那并非三寸丁的声音。 杜小虫不由感到纳闷。 岂料,就在杜小虫纳闷之际,一道寒光划过夜空,劈了过来。 “哇操!” 杜小虫飞快一闪,刀锋划过他裤裆一寸的地方,因此,那个重要部位的裤子被割破。 “哇操,好佳在,差一些些,祠堂就被拆了。” 当对方再准备挥刀时,杜小虫身子一闪,同时射出一颗石子。 石子击中对方手腕,手腕一痛,地手上的关公刀便掉落地上。